,或是昆虫状的飞行植物果实,对于证实他的非洲之旅也毫无帮助。他太习惯躺在一艘犯罪集团的非法船只上白吃白喝了,甚至都忘了还有出境安检这回事。
“护照。”他滴咕着提醒自己,“还有签证。”
“或许还有一些合理限度内的防身工具。”
听到身后的声音,罗彬瀚的肩膀首先塌了下去。他合上书桌抽屉,用挂在书桌摆件上的钥匙锁好——这简陋的措施防不了小偷,只是为了确保菲娜没法因为无聊而开启抽屉——然后转身去看那个不应当在他卧室里说话的人。
“你不应该偷听我说话,”他无精打采地说,“不要偷窥我的生活。”
他把卧室的照明灯开到最亮,在有点刺眼的白色光照下,坐在床头的李理终于显露出透明的质地来。罗彬瀚很感谢她还尽量摆出了一副坐在床单上的姿态,而不是直接在天花板上乱飘,或者把脑袋伸进他的衣柜与保险柜里。换成∈是肯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我只听见了一句。”李理说。
罗彬瀚不太相信她的这句保证。她对外界环境的感知程度和是否“显形”毫无关系,而她要是真的一无所知,就不可能专门挑了个他独处的场合出现。荆璜的提议毕竟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