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套等咱们?”
“黄四郎啊,大半个南国的烟土都经他的手!”师爷说道:“如果他真能干掉黄四郎,兄弟几个,以后还用做麻匪吗?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去吧!”
……
第二日,
新任县长在酒楼设下了宴会,
鹅城的两大家族,以及黄四郎,都被邀约到场。
酒楼门口,两辆马车拉着黑箱子,停在大街上。
张牧之站在马车上,高声道:“麻匪之患,由来已久!我马邦德昨日上任,却对此事深感愤怒,今日!我便在此放下话来!集结兵力,前去剿匪!”
人头攒动。
鹅城的百姓静静看着张牧之扯着嗓子大喊,却无一人回应。
黄家碉楼,楼顶,
黄四郎拿着望远镜将远处张牧之的神情尽收眼底。
“胡万,你说他要干什么?”黄四郎问。
胡万眼珠子咕噜一转:“剿匪!敛财!”
“剿匪?哼,这些上任县长的都一个样,等不及了想要搜钱。”黄四郎放下望远镜。
“老爷。”
胡万低下头,背微微躬下来:“他托人送信,请您去一趟。”
“剿匪,搜刮民脂民膏不就够了,请我干什么?”黄四郎不在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