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明马面不健谈罢了，没有不耐烦。
正是个追问心中疑惑的好时候。
张文问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伦敦？这地方不是归天堂管？”
“屁！”牛头撇嘴。
确实是撇嘴，张文发现牛头的嘴巴啐了口痰，十分不屑，但因为牛头是阴灵之体，所以吐出的痰瞬间消失。
“整个阴间，咱们地府最大！六道轮回，还有比咱们的系统更完善的？”牛头说话也一股子“留洋”的味道：“那些天堂，地狱，都是胡诌！”
“这么说，上帝不存在？”张文追问。
“这个……”牛头迟疑：“存在也是存在。”
这反而让张文疑惑，既然上帝存在，那么天堂和地狱又为何不存在。
只是牛头不愿意继续聊下去，说道：“我们哥俩就负责在这片地方勾魂，等到了地府之后，会按照户籍，让魂魄发配到不同的地界去投胎，有罪的就要送到阎罗殿审讯，对了，马面那叫什么来着？”
牛头朝一旁沉默寡言的马面问，马面摇头，不知道牛头想表达什么意思。
“地府驻伦敦办事处？”张文说道。
“对对对！”牛头高兴的点头，牛鼻环上下摇晃：“就是这个意思！”
“时间不早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