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捂住了自己婆娘的嘴,自己老爹在起头上,这时候跟个鸭子似的没完没了,不是触霉头找骂吗!
朱开山点起了旱烟袋,叹了口气,说道:“鬼子不是冲咱们来的,是冲鲜儿来的。”
提起鲜儿,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沉默。
尤其是朱传文,脑袋垂的最低。
当年鲜儿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可惜娶老婆的粮食被饿急了眼的胡子抢了,之后阴差阳错自己又娶了那文,算起来还是自己对不起人家。
朱开山说道:“鲜儿就是我朱开山的亲闺女!咱们老朱家对不起人家,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连累鲜儿!”
“爹……”朱传文忍不住想开口。
“你给我把嘴闭上!”朱开山跳下炕,抬脚就往自己打儿子身上踹。
一家子人拉扯,才算将朱传文救下来。
“咳咳咳!”朱开山一阵急咳嗽,一旁的文儿他娘赶紧给朱开山拍背。
“你那一箩筐的馊主意,就烂在肚子里!”朱开山怒道:“敢再说一个字儿,今天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朱传文下意识捂住嘴,和同样被捂住嘴的婆娘缩在一起,不敢再出声。
“俺这条命算不得什么!”文儿他娘说道:“就是丢这儿也活够了本,但是家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