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出来,站在二楼的阳俯看远处正在练剑的禹凌寒说:“疯子。”
拿着热茶的出来的李云飞听到张匀骂人便问道:“骂誰呢?”
“还有谁。”张匀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然后转头看下楼下的禹凌寒说。
禹凌寒轻灵飘动的身子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剑法苍劲有力,大气坦荡又诡异多变。
“真勤,怪不得参加三届连续三届卫冕冠军。”自认武痴的李云飞也自愧不如。
“她,连续卫冕下去都可以,你都没见过她最恐怖的一面。”回想起那次下墓,他、陈予安和寒三人在墓中遇到粽子和血尸都是禹凌寒以一人之力帮助他们脱险。
“最恐怖的一面?有多恐怖呀?”李云飞非常好奇的问。
“期待吧!”张匀把喝完的茶杯放在李云飞的手上,拍拍他肩膀说。
“诶,匀匀,说一下嘛!”李云飞放下杯子紧跟后头。
李云飞的父母都是高知识份子,父亲年纪轻轻就非常有经商头脑,打拼了几十年后家底非常雄厚,提供本家正常运转的一切资金,所以李家站本家里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本家很多事也会让李家三分。
李云飞是家中独子,也因为这个原因,李云飞一直被他妈妈非一般保护着长大,没有让他下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