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一样。
“哦。”西禾眨眨眼,止住了水龙头。
符昱看得一阵牙疼,实锤了,这小祖宗就是故意折腾他的。
丫鬟开始上菜,
饭桌上西禾看得惊奇,她没想到符昱真的就这样放过了她,连那几个蛮人的事情都不问了。
她吧唧吧唧嘴,既然他不问,那她就不说了。
夜晚,再一次被强制搂在怀中,西禾有点气闷。蜷缩在男人怀中她跟他约法三章:“成亲前,你不许动我。”
嗤——
头顶的声音嘲讽又散漫:“瘦巴巴的,身无二两肉,老子稀罕?”
“哦,不稀罕最好。”西禾冷淡道。
狂风吹着窗棱,桌上的烛火在夜色中渐渐熄灭。
一连几日,清晨符昱去营地,西禾便窝在府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她不像原主喜欢诗词歌赋,没事唱唱小曲啥的。
闲来无事,她吩咐丫鬟拿布来,决定动了一动自己这不知僵化了多少年的手。
天青色的布料,华贵丝线勾勒出五彩雀鸟。
“小姐您的绣工真好。是给将军做的么?”小丫鬟蹲坐在一旁。
“不知道,做出来再说。”针线在小小的圆形框架布料上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