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
他不仅要帮她教育儿女,还要帮她管理那些侍君,最后色衰爱弛,落得和他父君一样的下场。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
李君越紧紧咬着腮,放开了拽着小德子袖子的手:“你出去吧。”
“主子!”
小德子满脸惊慌,他特意打听了不少闺帷帐之事,据说某些人根本不把郎君当人,各种变态的手段轮番上,一晚就能把人弄死。
小德子都要哭了,为什么他主子命那么苦啊。
“你们这是怎么了?”
西禾擦着头发出来,就见二人一脸苦相,活似死了爹似的。
她衣服随意地系着带子,露出光洁的领口,身材修长四肢纤细,西禾走到桌前坐下,抬手擦拭着头发,忽然觉得有点累便将布丢到李君越怀中:“来,帮我擦擦。“
李君越:……
小德子泪眼汪汪:“主子。”
李君越忍着恼意,对小德子道:“下去吧。”
起身拿着布走到西禾身边,给她擦头发,女人头发湿漉漉披在肩头,散发着一股茉莉香味。
小德看看主子,看看闭着眼睛假寐的女主子,只能苦着脸退下去了。
头发被人轻柔的擦拭着,西禾倒茶喝着,忽然觉得浑身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