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扫到远处辛勤劳作的奴隶,眉毛为不可见皱了皱,啧,还要他亲自来……
回到房间,西禾坐在镜子前:“狗子,你察觉到了没?”
喊了两声,狗子才迷迷糊糊,睡眼惺忪地醒来:“咋,咋了?出啥事了?”
西禾:“……要你何用!”
此后几日,她特意一直盯着爱兰德,却没发现任何不对,反而觉得这家伙不仅说话幽默风趣,知识渊博,让老管家对他崇拜有加,就连庄园里瘦巴巴的小孩看到他都露出豁一颗牙的笑脸。
西禾郁闷,难道真是她感觉出错了?
“弗丽嘉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耳边响起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
西禾一僵,又很快放松下来,笑吟吟转头:“爱兰德,你不是在和管家商量买苗的事吗?怎么来这了?”
爱兰德在椅子上坐下来,同她一道看向屋外鲜艳绚烂的玫瑰,远处是已经采摘完毕的田地,露出红色的土地,奴隶正举着锄头不停翻新。
这还是西禾提出来的,他们之前都是挖一个小小的坑,把种子撒进去。
劳累自然劳累,不过西禾改善了大家的伙食,让奴隶们吃饱穿暖,晚上还允许他们喝酒,奴隶们干活都十分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