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了,反正也没用,留着它干啥?之后再去寿县掉一只新狗过来就好。
“嗨!”
队伍后方,一个鬼子放下手里的三八大盖,取出一个铲子,走到军犬警戒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开始刨土。
新鲜的泥土很快被刨开,内层的土壤中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那是昨天被炸的鬼子兵留下的,黑色的血迹混杂在山西地区特有的黄色泥土中,分外显目,这让鬼子军曹脸色愈发不善。
军曹感觉这是在扒他的伤口。
今天上午,因为损失一个人,他被小队长足足骂了十分钟。
“手榴弹,是八路军的手榴弹。”
边区造不规则的土法铸造的外壳,让鬼子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手榴弹的来历。
“排掉。”
鬼子军曹脸色黑如锅底。
他心里庆幸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八路军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同一个地方,连续埋两次地雷,真当帝国皇军是傻子?
排弹鬼子没有说话,而是屏住呼吸,双膝跪在地上,全神贯注的解除手榴弹的引线,他的动作一丝不苟,额头上汗珠缓缓滴落。
埋设这个手榴弹的人是个高手,一个玩陷阱雷的高手,引线设置的极其阴险,一不注意就会被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