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傲慢的演奏家,林恩在床上打滚着后退,将床单裹住自己,脸上是止不住的惊讶。在另外一边,是半趴在床单上,被拽得身体失衡倒下的青梅竹马。
“索菲雅!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天呐,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恩整个人都麻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昨天回来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怎么睡醒索菲雅突然出来,他一点声响都没有听见。
“我要进一间房还不容易吗?”
索菲雅像是慵懒的母猫一样从床单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得朝林恩逼近,眼角的刀疤一抖一抖,祖母绿眼眸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是撬锁进来的,或者干脆威胁鲍里斯先生拿钥匙。
林恩高速运转的脑子很快就搞清楚了,索菲雅在这街头混了这么多年,这种手艺活或者威胁是再常见不过了。
但问题是这合理吗?
“你要干嘛?”被索菲雅在步步紧逼缩到床头的林恩心中莫名悲愤。
很快索菲雅已经是凑到了鼻子碰鼻子,两对碧眸已经能够在暗淡的晨曦中看见彼此的美丽剔透晶状体,不完全相同的绿瞳都有颤抖之意。
啪!!
一巴掌狠狠得拍在了床头墙壁上。
“昨天是你工作第一天,为什么下班后不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