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林恩悲愤就在于自己在齐格勒手里就和一坨蛋白质混合物一样。
她始终兴致勃勃,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
“咯咯咯,你的表情好有意思。虽然强行拉着病人做一些采集是不对的,但我也有好好控制了哦,况且作为一位先生你应该挺享受的吧。”摩挲着自己的粉嫩丰唇,将从林恩身上采集的东西放入随身的箱子里,笑得娇躯肉浪晃动的齐格勒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揉着林恩的脑袋。
“我那里还痛着。”林恩眼神好像已经死掉了。
这哪里是一朵水莲,这分明是霸王花啊。
“要不要我给你配点膏药,不过我觉得以你的体质几个小时就没痛感了。”齐格勒关心道,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出发她都对林恩非常上心。
“不用了,我知道你还想帮我涂膏药对不对。”
“看来很已经完全恢复了呢,要不要晚上再来一次呢。”那认真的语气,看起来不像在说笑。
“这种事情!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别找我,我明天就出院!”林恩一个哆嗦,失声尖叫道,刚刚他觉得自己差点没有死掉。
“咯咯,林恩先生,你觉得这种事情我能找别人么?”齐格勒一语双关道,其表情似乎是在说,为了阿尔比恩医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