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才是慢慢转过头。
这样他就理所当然的没有看见治安官们殴打犯罪嫌疑人沃登先生了,即便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有人来问责,踩在规则边缘上的林恩也能面不改色的说自己没看见。他确实没看见,听到的声音说不定是他们在做游戏呢?
瞧着脸上的乌紫淤青又加了几块,表情可怜的就算是饥肠辘辘的老虎看了也要落泪,林恩的碧眸像是剔除掉了其他多余的感情,只是平淡甚至是平等真诚的打量着名为沃登的血肉聚合物。
这一次,林恩仅仅是用指甲敲了一下桌面。
这个可怜的人,或者说可怜的卷毛狒狒就惊惶不定的看着林恩,他眼里有恐惧,求饶,认命,就是没有一般狒狒应该有的憎恨。
林恩被这可怜的目光打动了。
就那么零点几秒钟。
“沃登先生,请告诉我,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曾经、现在,都可以。”不止是让沃登感到胆寒,就连治安官们都隐约感受到了,从坐的端庄笔挺,情绪波动始终严格控制在理性范畴之内,名为城市执法官的压力。
那是掌握着权利,并懂得如何使用,用它来亲切调教手下的卷毛狒狒锻炼出来的气势,面对不容违抗也无法隐藏的情形,从基因中天然感受到的臣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