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伙计们不时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取用需要的药材。
刘婉留意了一下,在这些取药的伙计中没看到王悌,也不知道王悌在哪。
“这位大婶,请问你们是要来抓药还是来看病的?”一个伙计看到刘婉左右顾盼,便上前热情地道,“我们医馆坐馆的关大夫,是谷口镇有名的大夫,你来找我们看病就对了。”
刘婉听他这么说,仔细一打量,果然来看病的人排成了长队,上首坐着的关大夫,正在给人号脉看病。
关大夫大约五旬之年,身材清瘦,流着一撮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噢,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看病和拿药。”刘婉道,“我们来找王悌,请问他在吗?”
刘婉客气从容。
伙计见这乡下妇人打扮的女子,进退有度,竟然觉得挺新鲜的。
一般乡下的女子进他们这种大医馆,都会战战兢兢,畏畏缩缩,连话都不敢说。
没想到这妇人口齿清晰,落落大方,更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身穷酸相的王悌的家人。
“哦,王悌啊?他是我们这的杂役,应该在后院忙。”伙计的态度立即轻慢了许多。
“杂役?他不是在和关大夫学医吗?”
此时把东西寄在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