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电话接通了,里面的男人依旧沉稳如常,“喂,秋秋?”
“在公司吗?”
他含糊中问:“怎么了宝贝?有事?”
“没有,过来给你送点吃的,你不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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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这一刻了,她还在痴心妄想,期盼着他能说出什么答案,或许是哪位朋友病了,来家探望?或许是有特殊原因来看望客户?
这种白日梦,把她的心狠抓的紧紧的,紧张的忘了呼吸。
林新没有片刻迟疑,从容不迫的回答:“江总组织的一个慈善会,没什么意思,一会儿就结束了,有什么吃的拿回家,我一会儿回去吃。”
“那你快点,一会儿就凉了……”
“好,我这就看看,跟他们打个招呼就先走。”
余秋说了一个“好”字,电话就挂断了。
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眼睛只是机械的、直勾勾的盯着那扇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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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楼门开了,林新的西服搭在左臂上,身上的衬衫没有刚进去时平整。
身后跟出来一个小姑娘,20岁的年纪,在余秋看来应该叫她小姑娘吧!她穿的很随意,居家的睡衣,粉粉的带些白色蕾丝花边。小姑娘没有浓妆艳抹,头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