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倒霉,把车开沟里去了。
车翻了,货物损坏一些,车上的同事也受了重伤,父亲虽然没怎么伤着,但他是第一责任人,要赔货赔钱,还要拿住院费。
今家里焦头烂额,他一个学生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家在北方小山城,回去需要两天车程,还得三百多路费。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钱的问题,家里急需用钱,他的几个室友都是普通家庭,兜里干净,能给他凑多少?
他想到了余秋,知道余秋有钱,拿个几万块肯定没问题。但是人家有钱也是人家的!非亲非故的,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腆个脸,张嘴就借钱?
但……如果一炮5000,那算一算,哎呀!呸呸呸,要死了,自己太下贱了!可是父亲如今还在看守所里,家门被人堵着追债,继母哭着嚎着,一天给他打800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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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端来两碟糕点,两杯咖啡。
方景宇:“不,不,我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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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些燎泡,已经结了痂。
“是手受伤了?”
他看了自己的手一眼,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藏在桌下。
“不是,这是我在饭店打工时,厨师不小心用铁锅给我烫了一下,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