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啊，他抽烟时眯起眼睛，痞坏的样子更迷人。
在家里从没见过烟，他身上从没有烟的味道，她以为他从不吸烟的。
“你平时抽烟吗？”
段哥哥转头，见她一脸惊讶，解释了句：“叛逆期的时候偷着抽过，这些年不抽，没瘾。”
what？她更好奇了，立刻追问：“叛逆期？你吗？”
他点点头，又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吹到一边，然后伸手挪过烟灰缸，把烟蒂碾灭。
赵小萌兴致勃勃： “什么时候？怎么叛逆了？快说给我听听！”
段哥哥略一思忖：“十六七岁的时候吧，就因为叛逆，所以没听我爸的当兵，要不然现在肯定也在部队呢！”
赵小萌卯足了劲儿，想听个背经离道、大逆不孝的故事，结果……
“切……没劲，你的叛逆就是不想当兵啊！”
他语调平缓，讲起小时候的事：“我爸管我很严，从小把我当士兵一样管教训练，调皮捣蛋就会体罚。被他弄得适得其反，我就叛逆了，死活不肯当兵！好在我会跳舞，我妈教的，从小有些基本功，后来就考上艺大这条路。”
赵小萌点点头，明白了。
多亏没进部队，否则他这脾气还不知道能更严肃、死闷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