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哀思成疾。
看到余秋来了,她想要站起来。身边的侄女搀扶着她。
余秋主动走过去,扶她坐下:“节哀顺变。”
“小秋,谢谢你!”
余秋只是微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墓碑近处有一个15岁的男孩,他是这些人中唯一系着白孝带的。
15岁,说是孩子吧,他也明白事了。
他知道余秋是谁。
很小的时候,他就在父亲的办公室柜子里看到过余秋的照片。
后来他去爷爷奶奶家玩的时候,在别墅的一个房间里,再次看到了余秋和父亲的合影。
他问过,但是家里人没有给他答案。
他回家问妈妈,妈妈依旧没有给他答案。
后来他慢慢的长大,慢慢就懂了。
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从来没有穿白婚纱的照片。
不!准确的说他们从来没有合照过,他家里一张全家福都没有。
还有他的名字。
每次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叫林恕。”
“啊?林树?挺环保啊,大树的树?”
“不,宽恕的恕。”
他的出生就是原罪,那么他的成长呢?
周围人看他的眼光,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