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赵文轩看的痴了,又痛的醒了。
他觉得心口疼,像是被细韧的丝线割伤了心脏。
他知道这种痛不是皮肉伤,不能痊愈,可能会让他痛一辈子。
祭奠一辈子。
“赵总?”
助理试探询问,公司里对于刚竞标下来的地皮,全等着开会呢。
“走吧!”
赵文轩最后收回目光,上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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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一阵,赵文轩回了B市。
三个多月没回来了,听到车声进院,文静就从门里跑出来。
“哥!”
第一时间跑过去抱住哥哥,撒娇的很。
“哥,我好想你!”
白发苍苍的爷爷奶奶也都出来了。
80岁的奶奶高兴的张罗着:“文轩回来了,瘦了。昨天你说要回来,特意打电话订的新鲜的碟鱼头。”
“奶奶,最近腿还疼吗?”
“还行,贴的膏药,人老了就这样。主要是你呀,在外面照顾好自己。东奔西走的,也没个人照顾你,我想想心里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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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赵小萌一家三口也回来了。
“文轩瘦了。”
“姑,你胖了,小心中年发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