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遍让开让开,她也不让。
陆婉婷急了:“让开!你个母狗本来就应该跪着,滚一边跪去……”
身后林恕的一声制止:“够了,别再骂我妈了!”
陆婉婷:“挨骂,都是自找的,她活该!想不挨骂行啊,那就把债还来。姓江的,你害的余秋滚下楼梯没有孩子,你害得她摘掉z宫流血流泪,你还啊!血债血偿,你还啊!!以为膝盖软一软就行了,装你妈逼犊子滚一边去!”
“你闭嘴!我还!”
林恕疾步而来,谦谦君子变了脸色,“母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妈欠你什么我还!”
说着,林恕一下拽着妈妈的胳膊拉起来,不让她再跪。
江莹慌张摇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林恕一向脾气很好,忍耐力超强,极少发火。上次他生气了,离家出走一年多,从此再也不花家里一分钱。假期的时候他能打三份工,顶着烈阳到处奔走。给人做家教,就住在人家一个楼梯仓库里,也不肯回家。
他一旦发火,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孩子的脾气很硬,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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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就异常恐怖,对余秋说:“我妈害你没了z宫对吧,我没有那个器官,摘颗肾给你行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