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厨房。那种心情是失而复得,一时一刻都不想再离开她,就怕少看一眼,她又不见了。
天赐:“我干点什么活?”
曦露想了想:“嗯……你给大锅里添点水,还有你觉得屋里冷不冷?如果冷的话,你可以再继续烧火。”
他纯真憨憨,“不冷……嘿嘿,今晚肯定不冷!我还从来没睡过炕呢,宽敞一点都不挤。”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坚持要在这屋睡,曦露也没再说什么。
首先,他们不是陌生男女,没有安全隐患。而且弟弟大老远来看她,是贵客,他非要在这个炕上睡,曦露也不好意思往外撵他。
在东北农村,“炕的文化”和床是不一样的。客人来了,睡在一个炕上,和睡在一张双人床上,概念是有区别的。
炕非常大,一般都能达到4~6米,姐弟俩炕头一个,炕尾一个,离着三米远……
可以!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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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露的皮箱里有洗漱用品,拿个新牙刷给天赐,两人先后洗漱刷牙,洗洗脚……
漆黑的冬夜,时间晚上7:30了,这么晚却有人敲门,清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曦露……”
“诶”
她自然的穿着拖鞋到门边,打开房门,二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