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曦露睡醒了。
感觉有点头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被子里探出手,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脑袋。
脑海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细碎片段,记得昨天去刘姐家喝喜酒,喝了两盅,不,是三盅,然后就醉了。具体想不起来了,应该是回来就睡觉了。
扭过头来看向身旁,规规矩矩的三米之外,炕头躺着某人。
熟悉的一张俊脸,碎发有点凌乱的垂着,高高挺挺的鼻梁,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那条直线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扯出弧度,轻轻启开,吐出略哑略沙的嗓音:“醒了?姐,头痛不痛?”
曦露揉揉太阳穴,“头有点沉,酒太烈。”
天赐看看时间起床了,“我去煮馄饨,你肯定饿了,昨晚没吃多少饭。”
他穿着一件纯棉t恤,衣摆卷在腰际,宽松的运动长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裤腰的两根带子没系,垂在前面。
他似乎是没睡好,睡眼惺忪,薄薄的双眼皮有点肿,嘴唇颜色略浅淡,因为干燥起了皮。
弟弟爬出温暖的被窝,去给姐姐做早饭了。勤劳,懂事,就像温顺的忠犬型弟弟。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曦露除了头有点沉,起床后清醒一会儿,也好多了。
梳洗打扮,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