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青瓷的小酒盅,这酒入口绵韵,芬芳醇香,惆怅之人更容易醉。
两人也不说话,只看着她两杯酒下肚,脸颊见红,有些醉态。
他就静静的观赏,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一点一点将悲伤释放又收敛,看着她灯影下侧颊上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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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湖面上有些景趣,放着几十盏花水灯,好像夜游的牡丹,飘荡在渺不可知的黑夜。
不知是哪个包间里还传来,琵琶弹奏之音,远远的,仿佛一个悲凉的传奇,苦涩绵长,如诉如泣。
明知不该说,可她还是开口了:“天赐,在你看来只是生意最重要吗?”
“不是。”
袁元问:“那你说什么更重要?”
天赐:“亲情、家人、朋友……”
袁元:“还有吗?”
他轻笑一下,偏不说“还有爱情”。
她似有怨气,低头将酒盅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闷酒……
她恨恨的望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万丰集团?”
天赐:“说过啊,让我高兴!”
接着,他就禁锢了她,那种亲吻,咬得人生疼。
她有点怕,又不敢忤逆他……
“梦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