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师父说的,可能他们扔下我也有他们的苦衷吧,所以这个东西我一直戴在身上,它的功能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护身符,更是一个念想,让知道我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行了,你喜欢我现在就给你。”
萧笛按住了檀玄要摘珠子的手,“你还是戴着吧,反正你人都是我的了,你戴和我戴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你三长老送我的这个东西暖和,正好现在天气转凉了,戴着很舒服,你那个珠子戴着太凉,等天热的时候我再戴那个吧。”
“呵呵,你这个还分季节了。”檀玄知道萧笛的意思,只是她没明说,他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回一次燕京,要参加的婚礼没参加成,反倒是稀里糊涂的成了一家酒吧的老板了,弄的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燕京都有产业了,这如果让家里知道,不得把他们惊呆了啊。”萧笛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玉质烟袋嘴一边笑嘻嘻的和檀玄说道。
“瞧你这点出息,这就把你乐这样了,那等到结婚的时候,让那几个铁公鸡也拔毛了,不得把你乐懵了啊?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咱们的关系和你家里说,他们不会反对我们吧?”
“那些不用你担心,等我认为可以了我就通知他们,他们同不同意怎么了,这是我的事,他们知道这个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