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城耳语了两句。王城点了点头,摆手招呼其他人进了棚子,埋头忙活了半天后又从外面的灶台处拿了一些东西进了棚子,然后又重新回到了眼镜老头的身后。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看着都像不能说话似的呀?”萧笛小声的和檀玄问道。
檀玄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们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敢说话。”
“什么意思?”萧笛听得一脸懵逼。
“因为他们害怕说错了话而坏了事,坏了活人的事儿还好说,如果坏了不是人的事儿,那可就不是小事儿了。”
这个位置选的不太好,虽然离棚子近,但是看不到棚子里面的全景,于是檀玄又带着萧笛往旁边挪了挪,找了个视野不错,就是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
“先稍微歇一会儿吧,现在时候还早,我猜他们要等到亥时才能办正事儿。”
似乎是局的弯腰撅腚的太不舒服,檀玄直接趴在了玉米秆子的堆上,现在距离秋收结束已经有些日子里,这些被放倒的玉米秆子已经晾干了不少,趴在上面宣乎乎的,而且一点也不感觉到潮湿。
檀玄不但自己趴下了,而且把萧笛也按在了自己的身旁,然后又拽了点零散的玉米秆子盖在了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