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的向他走来的美丽女士。
……至少她那步入敌舰如漫步在博物馆中的态度,确实像战无不胜的名将一般高山仰止、睥睨群雄。
缪拉发现她每前进一步,自己心中的天平就更向“她真的是杨威利”倾斜一分。
——毕竟除非同盟军要在这种场合故意整人,不然她也只能是杨威利本人了!
最后他如放弃一般想——啊,说起来同盟似乎曾颁布法令,允许公民依据自我性别认同来决定证件上的性别标记?还被帝国将领群嘲过呢。
对这些自由意识过头的同盟人来说,是男人还是女人也许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吧!毕竟根据那条法令,男女洗手间他们都能看心情随便进啊。
——同盟人宣称的性别,怎么能当成真实性别来看待呢!
……他们被同盟的接洽官耍了。那个看面容就能判断性格恶劣的中年人,说不定是故意要看他们的笑话。
想到这里,缪拉反倒平静下来了。
并且几乎笑出声来——他对杨的武勋充满敬意,但谁规定立下这些武勋的人必须是男性呢?杨威利男性、女性还是……自我认知是男性的女性(杨:……),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智慧不会因性别而有丝毫折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