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抱着希望看着穆白和族医。
“救救她吧……求求你们…”
族医接过穆白手上的兽皮,轻轻地帮她盖了回去。
小雌兽的肚子,被倒下来的房梁压住了,她母亲的伴侣们救起她时,她的肚子已经被砸破了,鲜血伴着被砸碎的内脏流了一地。
她还未死,只是痛苦地轻泣着,口中虚弱却仍然不断地说着自己好疼的话……
族医摇摇头,沾着血的手覆在小雌兽的眼上,低声和她的父亲说道,“让她走吧…”
那一个高大的雄兽,搂着哭成泪人的伴侣,终究是没忍住那丧子的痛,痛苦的嘶吼从口中发出,这一声兽吼悲入心骨,听得在场的兽人都不禁跟着心口剧痛。
穆白不忍心再看,强忍着鼻间的酸涩转身,在听见这声嘶吼后,仰着头看着空中随风飘散的火山灰,空气中还弥漫着烈火燃烧的气味。
她眼角酸涩,却哭不出来。
受伤的兽人不少,草药都不够了,伤口只能用布条扎紧,到后面甚至布条也不够了,穆白想了想,看到一旁的树,干脆让在场帮忙的雄兽把树皮扒下来,教着他们撕开树皮外层再用手掌把树皮内层的软纤维搓成长条。
瑞安和族医用这些还沁着树汁青草味的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