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的速度比起最开始已经缓慢了些,但还是迟迟止不住,瑞安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催促了雷诺一声。
雌兽极少会受到这么重的伤,所以族医知道的止血方式也仅有这么几样,如果是雄兽被上成这样,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慌乱。
雷诺的指尖也在颤抖,握着鱼骨针抵在穆白的伤口旁,却迟迟下不去手。
这是他的伴侣,他护着宠着都来不及,被虫子咬上一口都心疼不已的伴侣,想到自己要拿着针在她身上扎,雷诺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来吧。”最后还是桑尼接过骨针,示意他们按好穆白。
万一穆白醒了无意中挣扎,他拿着针再伤到她也不好,
桑尼年纪大,对雌兽也关心,只是在这时也顾不上心疼,看清伤口的走势,他紧拧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把伤口给缝上。
他这一生都没有结侣,身上的兽皮裙也一直都是自己做的,缝线的手艺自然比雷诺他们这些年轻人要好很多。
穆白昏迷着不省人事,针扎在身上勾着线几个来回都没有醒来过。
这下连桑尼也顾不了她疼不疼了,当下之际只有尽快止住血才有希望可以治好穆白。
伤口很深很长,三道被虎爪抓出来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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