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嘚瑟,他们唯一最大的不同就是,邹行家比他家有钱多了,能让邹行多败几年。
他跟邹行见面的时候,特意说了别找别人,别去夜总会,就俩人找了个日料餐厅,要了个包间,自己早早到了在哪儿等着。
邹行一推开拉门,就看到了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白新羽,腰板挺得笔直。
白新羽转头笑道:“兄弟,来啦。”毫不意外地,他也在邹行脸上看到了那种迷茫和不敢置信。
邹行指着他,颤声道:“你、你,新羽?”
“是啊,妈的,回来每个人见我都跟见鬼似的。”白新羽摸了摸脑袋,疑惑道:“真差那么多?”
邹行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白新羽的胳膊,“我靠,简直是大变活人啊,哈哈哈哈哈。”
白新羽也跟着大笑起来,“来,坐。”
邹行凑他身边坐下了,搂着他的肩膀叹道:“哎,你这一走大半年,想死我了。”
“扯淡吧,你想我?你天天不忙着泡妞儿呢吗。”
“泡什么妞儿啊,自从你去部队之后,我爸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也琢磨着把我送去,吓死小爷了好吗,我这段时间一直特规矩、特乖,每天按时去我爸那儿上班,都不敢迟到,开玩笑啊,谁想去那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