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冯管事此话何意?”原本还以为对方不会这么说得李安然,故作惊讶地问道。
“李郎君可能不知,早在几日之前,大唐已经对我大梁用兵,眼下随时会打起来。如若不是为了接小姐和小少爷,某也不会冒此风险赶路。”
“按说李郎君先是救人,又是施药,连番恩德冯某理应报答。只是,两国交战非我等小民所能左右。而李郎君又长安人,真要是去了朔方极易被牵连,还是别淌这浑水的好。”
“而我冯家,虽说在朔方也算是小有家底,但毕竟无法左右国事,只能请李郎君恕罪了。”攥住三只小瓷瓶的冯景明,满脸苦笑地说道。
听到这里,李安然哪里还看不出来对方对自己的身份起了怀疑。想想也不奇怪,在眼下这种敏感时刻,一个长安来的人,只带着一个随从去朔方访友,换成是谁都得盘问盘问。
至于什么冯家无法左右国事的说法,说白就是不想牵扯到这浑水之中。生怕李安然借着冯家车队的名义入城,到时候一旦牵连起来连冯家都得跟着倒大霉。
对于这样的答复,李安然除了觉得自己遇到的古人,完全没有象那些里写得那样傻冒和好说话外,到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人家这样的反应才足够真实。
毕竟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