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不问。”
“哪怕现在落啦难,也有祖宗留下的法子活命,照样活的滋润。”
“看两位少爷一表人才,人聪敏又懂人情世故,过两年长大了,锦衣玉食对你来说就跟长在身上一样,拿都拿不走,这就是命啊!”
“可我们不一样,爷娘只教会我们从土里刨食就没教会别的。”
“你随手扔掉的盐块是我砍拉两个叛匪,校尉大人特地赏赐的。”
“你问问他们,见过大块盐的有几个。”
坐在篝火对面的几个汉子,齐刷刷地摇起了脑袋,连一旁的妇人也窘迫地低下头。
“明君不是已经登基了吗?怎么还会如此?”察觉到便宜师弟眼中的不忍,李安然适时地问道。
摇了摇头的张诚,惨笑道:“少爷有所不知,这天下刚太平而已,没了兵灾,平日里野菜加粮食也能混个半饱罢了。”
“前些年盐虽然贵,偶尔也能称上个几两。但这几年突厥人年年犯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商道就断了。”
“山东的盐运不进来,草原上的盐池又没办法采盐。我左武卫驻防陇右已经三年了,年年作战,军中缺盐,以醋布佐料,军士身体一年亏似一年。”
“大将军明知突厥人从延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