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厚的,难道先生也是某座书院的学生或者某位君子贤人?”
“没有,没有。”陆挽歌摇头,说道:“我只不过读过几本书而已,担不起君子贤人这个称号。”
“先生谦虚了。”
陆挽歌和陶潜又聊了几句,陶潜也将怎么出去的口诀教给了陆挽歌。
直到陶潜的执念消散,陆挽歌起身行弟子礼恭送对方离开。
虽说对方称自己为先生,可对方何尝不是自己的先生?
直到陶潜的执念彻底消散,陆挽歌才起身,看着眼前根着一起消散了的学堂。
良久,陆挽歌才转身离去,去找自己的小陆姐了。
陆灵芝找的是那个绣花针掉了的老妪。
“姑娘,我的缝衣服的绣花针掉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找到了我可以送你一件我缝制的衣服。”
老妪大概六十多岁,身子有些佝偻,一脸着急的拉着陆灵芝的手说道。
陆灵芝之所以来这里,主要是想过的老妇人送的那件法袍。
哪怕她不认识那件法袍的品轶高低,可在这秘境之中,那件法袍的品轶又能低到哪里去?
一直都是他在送自己东西,现在自己有机会获得一件法袍,到时候送给陆挽歌,再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