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炼出来的夜叉,又被弧形风刃斩切出了一个大口子,每次恢复之后黑气都会相应的损失一点,庄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哪怕他总会在可以出手的时机,想用火系道法火弹术攻击没有撑起防御护罩的赵秉岩,也会被早有心理准备的赵秉岩避开。
他的躲避方式——逃回光幕,每每都让庄浔气得跳脚却又无计可施。
只要夜叉身上的黑气每减少一分,赵秉岩都有极大的满足感,这种满足远远压过了他内心中对二人的惧意,偷袭得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秋池见道侣面色难看,也是十分恼怒,对道侣的夜叉很是心疼,可是让她就此退去,她也同样是万分不甘的。
“夫君别急,依我推测,那小子的风系道法十有是借助风灵石施展出来的。我夫妇二人追了他半个月,只见他施展过五行道法,以他炼气九层的修为,如果真是风灵根,断不可能一个风系道法都不会。”
庄浔一脸冷意:“不然,秋儿以为我为什么会一直僵持在这里?”
秋池心领神会:“既然他不是风灵根,凭他区区一个炼气期修真者,有一块风灵石都可算财大气粗了,只要风灵石中的灵气耗尽,我看他拿什么来攻击夜叉!”
庄浔不置可否,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