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八成不会是什么好模样了。”
画良因越想越不安,追了几步,心中实在恐慌,不知道追上了,该怎么跟二表哥解释,脚步便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失魂落魄走了一段路,回廊尽头的梧桐树后,隐约传来压低了的训斥声,听着动静,像是姨母在训斥二表哥。
画良因打起精神,悄悄靠近,想听一听二人会不会提到自己。
柳绍霖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她又是难堪,又是伤心。
“……母亲为什么非要逼儿子娶她?她肤如焦炭也便罢了,儿子并非以貌取人之辈,自不会在乎她的容貌。但她根本不是个正常人!您没瞧见她的神情,真好似鬼魅一般。说着说着话,突然露出那样渗人的诡笑。简直恨不得将儿子一口吞了,活像一只张着血盆巨口的毒蛇!想想都不寒而栗——今日不管母亲说什么,儿子都不会娶她。倘若您搬出孝道硬要逼迫我,那我便出家当和尚去!”
撇下一句没有丝毫通融余地的话后,柳绍霖便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
谭蕴娴哪里肯依,也追了上去。
“你混说些什么!因儿和你的亲事,是打小就定下的,岂容你说不娶就不娶,你将母亲的脸面放在哪了?再说因儿,她也不是天生就肤如黑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