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法子。
哪知小怪人已经无影无踪。
这一次,画良因不是个什么也不懂的5岁孩子,她没有哭闹,心中很冷静。
哪怕那孩子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像狗一样趴着闻来闻去,一幅好奇不已的模样,她也一脸镇定。
因为她也在上下打量对方。
山洞中阴暗潮湿,好在并不深,洞口还是有几分光亮能照进来的。
如果对方真是囚年,那这孩子就是个男孩。
瞧着身高,大概也就六七岁的年纪,瘦得皮包骨头,头发干枯,脸色暗黄,但奇怪的是,他脸上没有疤痕,五官瞧着还似模似样的。
四肢也没有短少。
穿着一件破旧又不合身的灰色袍子。
脚上光溜溜的,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发现他有一只脚指甲劈了一半,斜斜的直到指甲根,又红又肿,该是劈了有一断时间了,小半块指甲外翻,还剩一些粘着肉,看着就疼。
他到底是不是囚年呢?
画良因视线上移,看了看他被袖袍掩住的手。
只要他的右手不是正常的,那他十有就是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