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开心的发自肺腑的笑一笑,镜子里呈现出来的神情却截然不同。
有时是沮丧,有时是哀怨,有时又是恨之入骨,还会出现其他各种情绪,总之绝不会是善意的笑容。
为此,她九年来,根本都不敢笑,就怕把人吓坏了,或者将她当成了妖物。
随着她的肤色越来越黑,加上脸色有异,与人相处起来太累,到后来,她甚至不再见人,连画家的近亲上门,她都避而不见,只除了二表哥。
如今看到了那孩子,她才坚信,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这个崖底真是可怕,这个孩子更加可怕!
画良因心惊胆战的看着他,见他把手往前伸了伸,大概很希望自己将果子拿去吃了。
明明是很友善的动作,偏偏他脸上挂着令人悚然而惊的诡笑,像极了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踏入陷井的猛兽,画良因如何还吃得下去。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吃崖底的任何东西。
她宁愿放弃力大无穷的好处,也要自己漂漂亮亮的。
画良因认为,自己会在囚年手里吃了大亏,就是仗着有几分力气,倘若她是个普通人,哪有胆子闯人家的后院,自然就不会有那一劫了。
不管眼下是梦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