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了。
她从小由画远山夫妻带大,卢氏视她如己出,等她及笄之后,煞费苦心为她挑中了一门亲事,婚后倒也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谁知她会那么命苦,成亲才一年不到,夫婿就出了意外身亡,当时她已身怀六甲,一心盼着为丈夫生下一个儿子承接赵家香火,却偏偏生了个女儿。
她觉得很是对不起亡夫,正是心中悲痛愧疚之际,又冒出来一个自称是她那位好夫婿外室的女人,手里不仅握有亡夫的书信和信物,还抱着一个男婴,说是赵家唯一的男丁,必须要让他认祖归宗。
画远黛性烈,没想到一直以为最是深情的夫婿竟然如此不堪,一气之下果断和赵家断了亲,还要回了一半的嫁妆,当时闹得风风雨雨,姑奶奶们都劝她不要意气用事,就是为了女儿,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外室和她的儿子,但画远黛不听,死活不肯再回赵家。
从此便住在了画府,一直居住在西边跨院的合心堂里,深居简出,女儿赵宜玲不得赵家老太爷夫妇喜欢,认为她命硬,未出生就克死了亲爹,故而她从小就在画远黛身边长大。
“小姑,你也听到马车声了?”谭蕴芝问画远黛。
画远黛淡淡嗯了一声,她身后的赵宜玲上前一步向谭蕴芝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