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死心,非要从他嘴里听到真相。
这个人,城府之深,自己难道没有领教够吗?
不过,她也准备了好东西给他。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你想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行。”画良因将荷包里珍藏的那颗黑得发紫,愈来愈透亮莹润的诡异果子,向画良策递了过去。
“吃了它,只要你吃了它,我就不逼问你,日后也再不问你这件事,爹和娘那里,我亦也会守口如瓶。”
“我真的不知道妹妹在说什么。”画良策还是那幅带着点困惑的神情,目中一丝愧色也无,反而露出几分对妹妹的纵容,似乎不管妹妹如何给他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他身为兄长,都不会与她置气。
气得画良因真想破口大骂,恨不得揪住他一顿好打。
但一想前世的经验,自己就是用最难听的话去骂他,拣了石头砸破他的头,他都半分不在意,反而每每把自己气得半死,便死命咬着牙,硬生生冷静下来。
画良因早就明白,自己奈何不得他,她想尽了一切办法,都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她就是打破了他的头,他也不会觉得痛,还能面不改色,反过来安慰她,问她有没有伤了手。
一个人虚伪到了这种境界,画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