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恢复了原样。
他自己却无知无觉。
谭蕴晴是知道从因身份的,也亲眼见过他之前在画府‘大发神威’,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好奇,觉得从因日后保不准大有可为的。
画良因不知她所想,只笑嘻嘻探头去问谭敬琛:“外祖父,您还没告诉因儿,大舅的新娘子是哪里人呢。”
“你小儿家家的,关心这个做什么?”谭蕴芝十分不解。
“人家就是想知道嘛,外祖父,您就告诉因儿吧。”画良因不理会母亲的疑问,只管发挥自己年纪小的优势,使劲歪缠着谭敬琛。
谭敬琛本就疼爱她,哪用她如此撒娇,很快就如实相告:“好了好了,你想知道,外祖父告诉你又有何妨。你那未来的大舅母,是金岭镇渡口村人,离丰台镇也就四十多里。她虽然长得一般,但禀性善良,又心灵手巧,才十来岁便跟着她姑母在金岭镇学做点心,不过数年,那手艺都赶上糕点师傅了。更难得是她恪守礼数,温良孝顺,又不过份柔弱,该强势的时候强势,在渡口村出了名的,百家难求的好姑娘。”
“看来爹是很满意这个儿媳了。”谭蕴芝笑着问道。
能让素来喜欢好颜色的父亲,对一个长得一般的姑娘如此夸赞,想也知道,那姑娘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