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冲淡了不少,但她还是很担心。
从因的表情实在太过惊悚,让她印象深刻,就好像用烙铁烙印在了她的脑中,她怎么可以轻易忘记,让女儿独自面对从因这个危险人物。
谭蕴芝几步冲过去,想将女儿拉离从因身边。
画良因站着没动,一脸关切看着她:“娘亲,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幅很害怕的样子?是眼花了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吗?”
谭蕴芝一窒。
离得近了,能看到从因的脸,然而,在他脸上,谭蕴芝只看到了迷茫和他眼中渐渐浮起的,对她的戒备。
之前那幅令人发憷的神情,就象是从没出现过一般。
迷茫也好,戒备也好,都是从因最常挂在脸上的,谭蕴芝早就习以为常。
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对从因多有防备,所以才会下意识将从因往坏处想?
谭蕴芝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画良因又说道:“娘啊,您神神叨叨的,该不会是中邪了吧?听姑奶奶说,中了邪是要找道士作法的,您要不要也找个道士来作作法,去去邪啊?您这样真让因儿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