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白的膏子,细细柔柔抹在她红肿的脸上,边叹着气说道:“二姑娘呦,你这回是做了大错了,怎么可以留下一封信,说走就走呢?你晓不晓得,三太太有多着急上火啊?她前不久才失去了你一次,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了,没几天,你又不见了,三太太哪里受得了哦?就在你走的当天,三太太就病倒了,眼下还躺在床上,整日以泪洗面,都不知憔悴成什么样了。”
“母亲病了?快,快些着洗,我要去看母亲。”画良因呼吸一窒,很是自责。
她也知道自己留书出走,家人肯定会担心,但她只有这个选择。她才5岁,说破了天,他们也不会放她和从因出门办事。
而谭宏清的事,她又不好明说,谁能相信,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呢?
那不成妖怪了吗?
便是真的说了,父母也不一定会信她,退一万步说,就算信了,也绝不会像她一样,使出如此凶残的手段去对付谭宏清。
毕竟是还没有发生的事,谁也不可能做到深有体会。
前世的那些悲剧,只她一人知道就够了,没必要把家人拖下水,再横生枝节,自己不好应对。
“二姑娘且稍安勿躁,你淋了这一身雨,不好好泡着去去寒气,染了风寒就不好了。三太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