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坏蛋？”
琪琪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林凡笑着解释道：“琪琪，坏蛋呢，是不会在脸上写明‘坏蛋’两个字的，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端倪的。”
“现在还不到五点，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吃饭，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太正常，而且你看，那个小饭馆左边有沙县小吃，右边有兰州拉面，而且都正常营业，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客人，反而是看上去更加破旧的王婆饭店门口那四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听到这话，凌雪菲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确实如林凡所说。
不过……
凌雪菲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也许是王婆饭店的饭很好吃呢？”
“呵呵，那你再看他们桌子上的菜。”林凡笑了笑，指着对面说道。
凌雪菲扫了两眼，这下，她也发现不太正常了。
因为门口的那四张桌子上，都是只有一个菜。
很简单的菜。
要么是一盘花生米，要么是拍黄瓜，还有两张桌子上都是一盘土豆丝。
酒水也没有，米饭也没有。
四张桌子都是一样的配置，孤独的一盘小菜，两个二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