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叟老人看着林凡，眼眸中似乎有某种深意。
这眼神让林凡有些不知所以，不过他并未急着发问，只是在静静等待着枯叟老人的下文。
“你且随我来。”
话音落，枯叟老人右手轻轻一抚，林凡顿觉面前空间变幻，眨眼之后恢复平静，但自己已经处在一片完全陌生的空间内。
四周完全是一片混沌，感觉不到方向，甚至连时间和空间都完全感觉不到。
其他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和枯叟老人。
林凡脸色微变。
枯叟老人道：“无须慌张，我要与你说的话，事关重大，需要一个隐秘之所。”
林凡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莫名的感觉到，仿佛有一个天大的谜团会就此揭晓。
下一刻，枯叟老人说出的话，更是让脸色剧变。
“林凡，你所修炼的，应该是《鸿蒙创始诀》吧？”
林凡眉头一皱，眼眸中浮现起浓浓的惊骇。
这门功法，他从未说与任何一个人听。
也就是说，除了林凡自己，天地间应该再无第二个人知晓。
除非……那个人熟悉《鸿蒙创始诀》，或者说，他曾在其他地方，在其他人身上见过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