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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对色彩特别地敏感,我很小就能清楚地帮外婆把收来的废瓶分门别类,一小堆一小堆地堆在围起来的院子里。然后,等着收废品的叔叔上门。那个叔叔很好心,夏天来的时候会给我买一根两毛钱的绿豆冰棍,冬天给我带一小块麦芽糖。那是记忆里最好值得回味的味道。
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忧郁王子。其实,10岁以前,我不是这样。那时的我,是一个天真烂漫的混小子,和外婆在城郊的荒地里相依为命,一个人光着屁股跑来跑去地玩,就算弄了一身泥,外婆也一样笑呵呵地帮我脱下来。贫穷的我们,无所谓脏、乱、差,我们依旧活得很快乐。
可是,10岁那年,外婆半夜里咳嗽突然咳出了鲜血,红红的,在煤油灯的照射下一片暗红地落在地上。外婆摸着我的头对我说:“源源,外婆恐怕是要走了。如果外婆走了,外婆会让你外公把你接走……”
那时候我并不十分明白外婆的意思,傻乎乎地问她她要去哪儿。外婆笑了笑,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十分不舍地说:“孩子,要好好的啊……”
后来的后来,我总会想起隔天一早当太阳升起、我摸着旁边的外婆浑身冰冷气息全无的情景,我趴在她身上嗷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