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家,陈思远的脸色十分的阴沉,见我进门便把我摁倒在床,由于动作粗鲁碰到了我腿上的伤,我疼得一下眼泪掉了出来,我大声喊道:“陈思远,你可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儿?”
他把我的两只手架在我的头顶,恶狠狠地对我说:“刘胜男我警告你,少给我在公司勾三搭四的,听到没有?”
我这才明白他的怒火源自哪里,原来是因为今天看到应泽天帮我忙的缘故。我拼命扭动着身体不断挣扎,他这才放开我。
我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你并没有把我当回事,又何必表现得好像在乎我一样。”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最心底的话。
他愣了一下,倚在床头点燃了烟,懒懒地说:“我可不在乎你,我只是不爽你和我最讨厌的两个人来往。”
最讨厌的两个人?我微微一想,便明白他所指的是应泽天和曲歌两个人。我忍不住说:“你指的是应泽天帮我忙的事么?我们只是同事之间正常的来往而已,况且人家也看不上我。你不是也和钱多多走得很近么?”
“你这话的意思就逗了,你的意思他应泽天看不上的女人我收着了?刘胜男你倒是挺高抬你自己的。说实话,你这样又笨又老土的女人真没几个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