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了曲歌的陪伴,我没有买到坐票,坐在老式的绿皮火车上一路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才回到家中。老家过年下了鹅毛般的大雪,大家都把这看作是“瑞雪兆丰年”的好兆头,村里的三大姑六大姨夸我变漂亮了要给我介绍对象,什么姨奶奶的孙子开手机店,什么堂叔的外甥刚刚在县城买了房。媒人几乎踏破了家里的门槛,但都被妈妈一一婉拒了。
妈妈是铁了心要让我在外面立足的,她比任何人都坚定。
年后,我又一次买到站票,苦不堪言地回到了c城继续上班。春节过后,公司接到了集团的通知,说有一位执行董事近期会来我们公司考察工作。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2007年的2月初,c城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几天后,大地不再被雪覆盖,太阳也羞涩地从云端露出了一角,散发出一缕柔和的光芒撒向大地,那一天早上的天气乍暖还寒,我穿着厚厚的羽绒股裹着工装步行上班。
晨会过后,展厅里依旧还是一片清冷,大家趁客人还没有来的间隙,挤在一起聊了会天。听说今天就是那位执行董事来公司考察的日子,这不,昨天全体员工都接到了整理各自办公区的通知。
不一会儿,许维钧带着曲歌还有方怡莲匆匆下了楼朝展厅外边走去,大家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