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私下问过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说是普通的同事,妈妈用过来人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后来了一句:“我不信。”
父亲出殡的那天,因为我是父亲唯一的后代,所以被当成儿子身披重孝。族人按照女婿的礼仪给曲歌准备了孝服,曲歌二话不说就披上了。出殡的过程中,曲歌在族人的吩咐下毅然行了女婿的大礼,当他的头在冰冷的祠堂地板上磕得砰砰作响的时候,我不由得泪落不止……如此隆重而繁琐的礼节,关系到方方面面的风俗与忌讳,他竟义无反顾的就这么去做了,甚至都没有问我可不可以需不需要,他就是毅然这么做了,把他平生所行的第一次大礼以如此隆重的方式献给了我的父亲。
他心里究竟明白这么做的含义么?他这么做,意味着他向我父亲许下了一生的承诺?他可曾知晓这样的细枝末节?……六堂哥静静地站在我面前,他轻轻地伏在我的耳边说:“胜男,这个男人很有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