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满身伤痕而已。”
我怔怔地看着她,竟无言以对。曾经爱得有多绝对,如今恨得便有多绝望。陈珂骨子里的决绝,或许在大多数女人眼里看来只是一种固执,在我眼里却不是。我觉得那是一种纯粹,一种女人对爱的纯粹。这种敢爱敢恨的背后,承受着多少诋毁与同情。
只是,偏偏这时候方怡莲却仿佛与她杠上了。她递上去的辞呈方怡莲不批,而且给她增加的工作量却越来越重,陈珂被孩子和工作琢磨得越来越憔悴,连苗翠翠都背地里拉着我问我陈珂究竟是怎么了。我无奈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曲歌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是和杨天华商量什么,有时候是和冯毅一起下来,有时候一个人在展厅若有所思地来回走动……不管他是何种姿态,我都是淡淡一瞥,眼里再也没有从前的深情。
这一天下午下班,我照例和陈珂一起回家。等我们一同走到我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曲歌的车停在了那里。
我一开始没有注意,陈珂指了指他停车的方位轻声地说:“那好像是曲总的车。”
于是,我和陈珂一同走了过去。一看,果然是他。他见到我们便摇下了车窗,我们和他打了声招呼,他笑着对陈珂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