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却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样地说:“放心吧,老刘,我这就叫人来修。”
这一切在我眼里都觉得特别的神奇,我本想自己用土把那个洞封住,但是被妈妈拦住了,妈妈说必须让当初葬下父亲的人来修缮。
于是我们下山请了人之后又上山,把这一切的仪式弄完,之后妈妈才心满意足地对着父亲的墓碑说:“老刘,这下你可以放心地睡个好觉了……”
说完,她偷偷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拉着我和师傅一起下了山,此时天已经黑了。妈妈偷偷抹泪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后来的许多年我都不敢忘记。
这之后的几天,我尽力不去触碰妈妈的伤心事,也学着对妈妈撒娇给妈妈拥抱,每一晚都陪着她睡,替她洗脚替她暖床……这一切,让妈妈特别地欣慰,逢人便夸。
大年三十晚上,在叔叔家吃完晚饭,我陪着妈妈走回了家。妈妈烧起了火炉,和我一起围在火炉旁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守岁。
妈妈突然问我:“你和曲歌怎么样了?”
我一怔,然后心虚地说:“我们……挺好的。”
妈妈见我这样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微微地叹了口气,她说:“城里人,眼光总是挑剔。我们小家小户的,虽然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