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说道,冯毅于是连忙改口,紧张地说:“对!对!陈珂说的都对!”
这一路上,虽然大家的情绪是悲愤的,但是因为几个人的莫名团结,倒是显得有些诙谐。
顾永源又把我们带到了另外一家时装店,前前后后试了七八套衣服,最后顾永源用他的审美眼光帮我挑了一套。果不其然,又是橙色的。不过,三个人一致觉得这个颜色够醒目够靓丽,于是,就是它了!
买完战袍回来后的我,依然一个人闷闷地把自己关在房里。自从知道他要订婚后,我的情绪down到了谷底。
痛到极致的时候,蒙上被子大哭一场,然后拿起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涂完之后扔进纸篓。再翻看从前为他所写的那些日记,此刻看着也觉得讽刺。当爱情回不去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面目可憎。
我突然看到了他从前在我这里留下的一个打火机,小小的zippo,看上去还很新。
于是,我做了一件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情。我把日记本上所有关于他的心事都撕了下来,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扔进了不锈钢的盆里。一股浓浓的烟味弥漫开来,带着一种纸张燃烧后特有的香味。我,为我行将就木的爱情举行了一场葬礼。
一张,接一张,焚着焚着,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