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我的头。
“呵呵,那我又哪里忍心。我真没事,我现在就觉得手脚都有力气使唤了,想干活。简单繁琐的劳动,才是最让人开心又快活的事情。走吧,我们。”我再次释然地一笑。
“好吧。你总是你有的想法。”他说完,捏了捏我的脸,然后发动了车子,把我带到了酒吧的门口。
一进去,我们便开始用报纸、围裙和口罩全副武装自己,然后开始分工合作。我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擦着地板,就像在我的心上一遍遍地清扫蒙尘,我静静地感受着,细致地擦着每一处角落。
“你擦那么仔细做什么?别累着自己了。”顾永源边站在高脚椅上擦着灯具,边对我喊道。
“我是农村姑娘,没有那么娇气的。”我冲他喊道。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又问他:“对了,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